原创 从一场残忍的“死刑秀”,看“加勒比海盗们”被捕后的悲惨处境

引言

在大航海时代,欧洲海盗一直都是各个大洋上一道不怎么靓丽的风景线,不同于受本国欢迎的“官派海盗”——私掠者,海盗几乎被所有国家都讨厌,每个国家都认为他们是窃贼与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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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

因为他们没有主人,也没有祖国,更不为祖国服务,都是些恶名昭彰的亡命之徒,与世界为敌,抢夺金银财宝,威胁海上货物运输和港口城市,对商运的影响非常大,比如在海盗的黄金时代(18世纪初的二十年),加勒比地区的海盗们一度威胁了整个跨大西洋航运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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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劫船

因此欧洲各国都将海盗罪定为大罪,只要是抓到了海盗,那海盗不死也得脱层皮,要是死了,还有很大的可能会被送到医学院开膛“鞭尸”(解剖实验),至于比较出名的海盗船长一旦被海军逮到,那就是真的不得好死了,下场尤为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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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以大航海时代英国海军“处理”海盗的传统程序,来向大家介绍一下海盗会被如何处死,以及他们的身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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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死海盗

纵观大航海时代的历史,欧洲各国用于处理海盗、逃兵和意图劫船当海盗的水手(就是本身是商船水手,计划劫船当海盗,结果在船上叛乱失败被镇压的家伙)等人的刑罚大都大同小异,一般都是“绞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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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刑

就是把一根绳子的一端拴牢在绞刑架上,另一端打个活接形成一个可伸缩的绳套。在行刑时,把海盗头往绳套里一塞,然后由行刑者拉下机关把手,让海盗脚下站立的可开合木板瞬时打开,这样在重力向下的作用下,海盗自身的体重就会把他的脖子拽断,或是坠紧绳套,让海盗死于窒息和脊椎断裂。

绞刑是大航海时代海盗们所能接触到的最常见刑罚了,而即使海盗们将绞刑打趣为“荡秋千”,也不能掩盖这种刑罚的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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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刑死的海盗特别凄惨,常常在吊死的瞬间,因为无法在控制住自身肌肉,会导致海盗大小便失禁,屎尿拉一裤兜,而其脸部血液因为绳索的绑缚不能自由流通,被勒成紫黑色,舌头、眼睛都被血压的向外突出,最后随着身体一阵抽搐的停止,海盗就彻底结束自己或罪恶、或快乐、或自由的一生了。

为了能够更好地震慑其他人,让想成为海盗的人心生畏惧,欧洲各国政府都会举行对海盗的公开处刑,好让更多的人看到海盗惨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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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死的海盗

在大航海时代,英国伦敦的罗伯茨造船厂(Roberts’s boatyard)是个很好的景点,不止是因为你可以在这里看到一根根木材一点一点变成强悍战舰,为大英帝国铸造更多荣耀,同时也可以在这里看到当时伦敦最具有吸引力的景点——处决码头。

在17、18世纪,伦敦人每年都可以在处决码头看到吊死无数海盗的景象,包括1696年秋天,英国海军吊死传奇海盗王亨利·艾弗里的5名船员的行刑,以及1701年5月吊死“倒霉鬼”威廉·基德与他四名部下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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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死的海盗

那个时代几乎没有人会错过处决,不管是平民还是绅士都是如此,尤其是处决那些最自由、最无法无天的“海上绅士”——海盗时,如果处决的还是有名的海盗船长,那就是伦敦最热门的一项全民娱乐了,相当于是嘉年华了。

最先热闹的地方会是海军法院(Admiralty Court),人们会跟随着陪审团进入法院,观看律师如何为自己的当事人开脱或是认罪,以及法官老爷、陪审团如何轻率地就给海盗定了死罪(常常如此,上了法庭的海盗很少能无罪释放,当时的冤假错案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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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海盗被判死刑投入马歇尔希监狱(Marshalsea)或新门监狱(Newgate Prison)等死时,热闹会告一段落,但是在具体行刑日子的几天或几周之前,热闹又会出现,一些好事者会来到关押海盗的监狱花点小钱贿赂监狱看守,以求一个可以睁大眼睛近距离观看死刑犯的机会。他们要么好奇,要么带着鄙夷把监狱里的海盗当做神奇动物观看,然后回去以后作为自己的谈资在酒馆和朋友间大肆宣扬,好像这是一件有趣又了不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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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送海盗的热闹场景

等到了行刑那天,热闹会达到最高峰,那时数千人会挤在大街上,想要目睹囚犯的民众简直是人山人海,一路能排到很远的地方,等着看手脚绑着镣铐的海盗或被监狱看守推搡,或是自己摇摇晃晃地走出监狱,然后被赶入囚车,由全副武装的看守与海事法庭的执法官一路护送到处决码头,让海盗们在那里去见自己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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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来观看海盗行刑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从监狱到处决码头不过三英里(约4.8公里)的路,关押海盗的马车足足得走上两个小时才行。而当行刑队伍抵达处决码头准备开始“死刑秀”表演时,欢欣鼓舞的民众会挤满河岸与码头边,将河岸的登岸阶梯堵住,甚至许多人还会站满退潮时露出的烂泥地。

由于绞刑台就立在泥巴上,这使得它有一面是对着河的,而到行刑那天,会有为了那即将发生的事件而不停移动以寻找最佳观景位置的数百条客船,将整个河面堵住,前来观看的人数就是如此众多,也算是当时的伦敦一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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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行刑台上的绞索数量有限,海盗们会被提前分好组,然后一队一队登台领死,一般被送到绞刑架上的海盗都会交代遗言,目击者表示,几乎每一名海盗都会表示忏悔(或许这就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他们会忏悔自己的行径,忏悔自己的过往,向自己伤害过的人忏悔,然后呼喊着父母和上帝的名字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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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不是所有海盗都会忏悔,有一些硬骨头的海盗则会破口大骂,或是一言不发,有一位名叫约翰·斯帕克斯的海盗表示,他根本不后悔抢夺自己工作的船去当海盗,当海盗只不过是件小事,他唯一后悔的是他们在一艘莫卧儿帝国的船上所干下的“可怕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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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

这里的“可怕暴行”指的是他们在传奇海盗王亨利·艾弗里的带领下,在印度洋上抢劫了一艘携带重金的莫卧儿帝国船只,而在抢劫成功后,兴奋的海盗们“不可描述”了船上所有的女性乘客(不论年龄),折磨、屠杀船上的印度男人,约翰·斯帕克斯所表示的后悔就是这件事,仅此而已。

悬尸示众

当海盗交代完最后的遗言后,行刑官就会开始行刑,具体就是开头的那一幕。一个海盗被吊死了,另一个海盗就会被推上绞刑台,就这样海盗会被一个接一个地带上绞刑台,然后在乱踢乱喊中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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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最后一个海盗被吊死不再抽搐之后,现场的工作人员,比如治安官的副手会把海盗的尸体拖到烂泥地,那里有一些竖在泥地上的木桩,工作人员会把海盗的尸体绑在这样的木桩上接受阳光的暴晒,然后等待涨潮,让缓缓涌上来的浪潮将海盗淹没,泡入水中。

到第二天一早,随着海水的退却,木桩会重新暴露出来,并露出海盗已经被泡肿胀的尸体数小时,直到下一波涨潮再度盖住他们。依据惯例,英国海事当局要等到海盗尸体被浪潮冲洗三次后,才会将他们移走,将其尸体或是埋进浅墓穴或是交给医学院的外科医生解剖,以推进解剖学的发展,同时这也是一种另类的“鞭尸”,让海盗死了都留不下个全尸,这在当时的欧洲人眼里是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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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墓地

上述的行刑过程和身后事是普通海盗的待遇,而如果吊死的是一位知名海盗,比如臭名昭著的海盗船长,那么当他的尸体被海水浸泡完了之后,海军还会给他的身体沾满粘稠的焦油,有时还会在焦油上沾满鸟毛(一些海盗还活着的时候就被这么搞了,比如威廉·基德),怎么怪诞怎么来,目的就是为了丑化这些臭名昭著的海盗船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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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悬挂的知名海盗

之后海军还会将如此处理过的海盗尸体放进铁笼里,接着把铁笼竖起或吊起在河边显眼处,好让泰晤士河上上下下的水手与船夫都看到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让想成为海盗的人心生畏惧,但时间会证明,这样杀鸡儆猴是多么无效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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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死的海盗

因为即使死刑再残酷也挡不住人们去当海盗,就像海军针对传奇海盗王艾弗里船员的行刑那样,虽然对这些海盗处以了极刑,但非但没有震慑住观看者,反而让更多的人兴起了向往之心,幻想自己也能向他们那样发大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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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只要商船和军舰上的船长、船主们还在残酷虐待水手,只要商船和军舰上还弥漫着水手们的冲天怨气,只要人们心中还有追求自由和财富的激情,只要还有极多贫民在挣扎,只要加勒比地区还有奴隶制度,只要当海盗能发大财,只要海盗船还能抗衡军舰,那么海盗就不会停止,这是事实也是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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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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